“我可以说吗?”河间盛子小声的问。
“可以,这家伙是自己人。”基安蒂点点头。
“你的m14我已经擦好了,给你放到沙发下面了。”
m14??织田信语看着河间盛子,明明长得这么可爱的姑娘,怎么张嘴就是m14。
“嗯,盛子你早点休息吧,今天我没有工作。”
河间盛子离开房间。
“怎么回事?这个女孩知道你的身份?”织田信语很是好奇。
“她只知道我是个杀手,仅此而已,你不准说出去,要是她因为知道了我的身份出了点什么事,我死也得把你拖下去。”基安蒂恶狠狠的盯着织田信语。
“放心吧,我不会说的,不过,这到底是什么情况?”
基安蒂拿起了一罐啤酒交给了织田信语。
“这个事情是这样的,我从小呢,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里面,我妈妈是东京大学法学院的博士,我爸爸也是,可以说,我是律师家庭出身,如果不出意外,我现在也应该是东京大学法学院毕业。”
“可是,就在我十四岁的时候,父母为了公平和正义,给一个穷人打了官司,当时那个官司没人去接,因为对手是当时的一个议员的孩子。”
“我父母接了,也就是这个案子,前脚穷人胜诉,后脚我父母就出车祸死亡了,为了不让事情发酵,媒体报道是我父亲酒后驾车,才导致的交通事故。”
“关键是那个穷人在被那个议员收买之后,说这个案子他从来都没有找过律师,是我父母硬要他起诉的。”
“之后,我就被送去了孤儿院,由于那个议员,侮辱了我父母的名声,我也被终生禁止参加任何法律或者是政治有关的考试和大学。”
“学校里面,孤儿院里面,大家都在欺负我,你知道那种感觉吗?”
织田信语喝了一口啤酒,摇了摇头。
“我当时对人生已经绝望了,是朗姆找到了我,问我想不想报仇,把自己失去的一切都夺回来,我答应了。”
“然后进入组织,开始了辛苦的训练,中途,轮到我了,在代号成员考核的那一天,我的任务就是杀掉那个议员的儿子。”
“我当时太高兴了,你想象不到我当时有多兴奋,我不仅杀了那个议员的儿子,我还是当着那个议员的面杀的!”
“我把他的儿子四肢卸掉,然后慢慢的在他眼前把他的儿子给折磨的没有人样,我才结束了他儿子的性命,最后,我把那个议员全家上下都杀了。”
基安蒂说到这的时候,脸上露出了病态的微笑,似乎在说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一般。
织田信语喝了一杯酒,现在他对于这个世界再一次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。
在青山的漫画中,他看见的酒厂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恶魔,可是现在呢,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经历。
从这一刻起,织田信语已经不再把这个世界当成漫画世界了,这就是个真正的世界。
“我觉得你做的对,如果是我,手刃仇人的手段也许比你还要更甚。”
“说说河间盛子吧。”织田信语倒是对河间盛子很是好奇。
“河间盛子,是我之前的任务目标,当时我和科恩,还有卡尔瓦多斯三个人是一个小队,我们奉命去杀一个黑社会的老大,那个老大手下有一个烟花场子,河间盛子就在烟花场子里面”
“我记得当时,我们在杀人的时候,只有河间盛子还在默默的工作,我很好奇,我就去问她,我说你为什么不跑啊?”
“她说,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?我为什要跑?也正是因为这样,我知道河间盛子的眼睛看不见。”
“在那个任务结束之后,河间盛子失去了工作,只能在大街上流浪,于是我就把河间盛子带回了家。”
“在这里,我了解到,河间盛子的母亲在生了她之后就去世了,她爸爸又是个赌鬼,没办法还钱,就把她卖进了那个烟花场所,可能是因为双目失明,这个孩子没有成为接客用的工具,而是在后面干一些杂活”
“其他人看她是个盲人,也都欺负她,有些客人甚至会故意在地上吐痰,让她去擦,这个傻丫头竟然还傻傻的谢谢人家。”基安蒂说道这,笑了一声。
“然后呢?”织田信语很好奇接下来的事情。
“在我知道这些事情后,我就把这丫头的爸爸给杀了,也就是在那个时候,那个丫头以为我是个杀手,我本来以为那丫头要报警,但是我没想到那个丫头要带着我逃跑。”
“就这样,我们就一直躲在这个公寓里面,我骗她说,这里是我的安全屋,里面很安全。”
织田信语没想到,疯批基安蒂竟然也会有这样的一面。
“嗯,善意的谎言,我是真没想到,让你提起你的伤心事了,抱歉啊。”织田信语仰头将罐子里面的啤酒一饮而尽。
“这也是我自己要说的,不说这个了,说说你和雪莉吧,你为什么会那么钟情于雪莉?”基安蒂很好奇。
“这个啊,我第一次见到雪莉的时候,还是在上学时期,我当时被她的高冷,美丽,还有神秘给深深的吸引,然后我就会在各种闲暇时间去偷看她,慢慢的,我发现我爱上她了。”织田信语的神色充满着回忆。
他其实第一次看见雪莉,是在学校对面书店的漫画书里面,当时他就被这个角色给吸引了。
基安蒂听织田信语这么说,啧啧啧的说:“真想不到,斯皮亚图斯竟然还是个感性的人。”
“好了,不说了,喝酒吧。”织田信语举起酒杯。
就这样,两个人喝到了晚上的九点钟。
“好了,回到这里吧,盛子这个时间应该睡觉了,你走的时候小点声。”基安蒂看了一下枪上的钟表。
“嗯,那我就走了。”织田信语站了起来。
“当然,你要是想留下过夜,也不是不行,虽然你不是老娘的菜,但是当个临时伴侣应该也是不错的。”
听着基安蒂的话,织田信语逃似的离开了,虽然他对于基安蒂的过去深表同情,但是这并无法改变她是个疯批的事实啊。
看着逃命一般的织田信语,基安蒂笑了出来。
“斯皮亚图斯,你还真是与众不同,老娘会让你明白,老娘不比雪莉差的。”
走出公寓,微微的冷风让织田信语清醒了不少,织田信语打了一辆车,回到了自己家周围,然后徒步回到了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