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你们和罪犯们打了一架!”
翌日一早,得知消息的众人都惊讶了。
“为什么不叫我们!”远山和叶看着服部平次。
“我们也可以帮忙啊!”毛利兰很是激动。
“笨蛋,那么危险,你们怎么可以过去。”服部平次半月眼担忧的说。
“不过,也算是不错,没有受伤,就抓住了罪犯。”毛利小五郎也是伸了个懒腰。
“是啊,不过,那边还没解决。”服部平次瞟了一眼门口的三个人。
门口。
“那么!随后麻烦你来署里面接受调查。”大河敢助对着虎田直信说道,随后,又把目光转向了上原由衣:“你也一样!一定要到警署来!”
“啊,是。”上原由衣点点头。
“那就这样!”
看着上原由衣点头,大河敢助转身就要离开。
“其疾如风”上原由衣小声的念叨了一声,刚好被一旁的柯南给听到了。
然后就看见上原由衣追了出去
“我以为小敢你已经死掉了!我必须觉得自己要做点什么!才嫁给了义郎!虽然我这样说,对不起我丈夫,他也是真心爱我的。”上原由衣再一次停下脚步。
“笨蛋,我不是说了吗,让你回警局,如果你的心障已经消除了的话,就回来吧,巡查部长也在等着呢,等着你亲手泡的咖啡。”
“嗯!”
看着两个人的样子,毛利兰和远山和叶站在后面小声嘀咕。
“那两个人好像有点…”
“感觉不错啊…”
就在这时,柯南也回来了,两女俯下身,问柯南
“刚才那两个人说了什么啊?你一直在旁边的对不对。”
看着两个人的样子,柯南挠挠头:“嗯,那个姐姐在嘀咕什么其疾如风,什么的。”
其疾如风!恋爱的兵法!
毛利兰和远山和叶一瞬间来了精神,一个抓着服部平次就要走,一个拿出手机立刻给工藤新一打了电话,慌张的柯南立刻跑到了树后面接电话。
“怎么了?兰?怎么突然打电话来,有事的话,可以一会在说嘛?!我现在有事。”
“不行!我一定要先在说!”
此为其疾如风。
“我现在要去上厕所诶”服部平次指着身后的卫生间。
远山和叶紧紧的抓住了服部平次的手腕:“不行!平次!我不会让你逃走的!”
此为侵掠如火。
另一边,阿笠博士家。
“什么,你说因为一个孙子兵法,小兰当场给工藤打了电话,和叶也拉着服部不让他上厕所?”灰原哀接到了织田信语的电话。
“是啊,一个其疾如风,一个侵略如火。”织田信语在电话另一边轻笑着。
“那么,我们两个呢?你认为会是什么?”灰原哀饶有兴趣的等着织田信语的回答。
“如果是和小哀的话,应该是难知如阴,但是如果和志保的话,那就是不动如山。”
“那看起来,我们的感情还真是像山一样稳固呢。”灰原哀笑了。
“是啊,这样,我先继续忙了,等我回家。”织田信语说完挂了电话。
“真是的,也是个其疾如风的性子呢。”灰原哀小声嘀咕。
就这样,虎田家,刚刚燃起来的气氛,因为两个女孩的害羞,彻底回到了不动如山。
织田信语只能扶额,看起来下一次又不知道是这么时候了。
回东京的路上。
“织田小子,明天休整一天,后天我们一起去毛利家的祖宅看看吧。”
毛利小五郎坐在副驾驶上,突然向织田信语发出了邀请。
“嗯?爸爸,难道我们家真的是毛利辉元的后代吗?”毛利兰还是觉得有点不敢置信。
“嗯,我们是,但是这个我一直没说,因为我们几家都在世世代代的守着关于织田信长的秘密,就像服部平次那个小子,不是照样不知道自己是服部正成的后代么?”毛利小五郎十分的严肃,这时很少见的。
“那我们后天一定要去,我长这么大,还没去过我们家的祖宅呢。”毛利兰很是激动。
就这样,几个人回到了东京。
夜,月明星稀,柯南躺在床上,更是睡不着,他大抵是病了,现在小兰都确定了祖先是毛利辉元,那么,他们工藤一家的祖先到底是谁呢?
算了,还是等自己的老爹告诉自己得了。
翌日,天气很是阴沉,伴随着雨滴和雷声,几个人开着车,前往了广岛县。
路上,灰原哀和柯南坐在后座,毛利兰坐在两个人中间,毛利小五郎坐在副驾驶,闭着眼睛,不知道在沉思一些什么,织田信语也是在静静的开着车
这一路,气氛显得很是沉闷,没有人说话,也没有人睡觉,就这样,安安静静的在路上。
下午三点,织田信语按照毛利小五郎的导航,来到了位于广岛县的一个森林里面,毛利家祖宅的位置很是特殊,广岛原子弹爆炸,这个房子竟然成功的躲过了,不过,这对于织田信语来说是一件好事。
毛利家的祖宅和织田家的庭院很相似,都是江户时代的寝殿造,毛利小五郎拿出钥匙,打开大门,和织田信语家里不同,织田家里常年有人住,毛利家里完全是常年没人住的样子。
“这就是我们家的祖宅吗?为什么感觉一直没有人住的样子。”毛利兰看着四周,很是好奇。
“因为原子弹,这个地方也就废弃了。”毛利小五郎叹了一口气。
就这样,毛利小五郎带着几个人来到了一间类似于仓库的房间。
“这里就是放着秘密的地方,我再次说一遍,织田小子,你确定要追求信长公留下来的宝藏吗?”
毛利小五郎回头,严肃的看着织田信语。
织田信语点点头,长生不是他想的,他只是想知道祖先留下来了这么东西,而已。
“长生,自古以来,都是特权阶级所追求的,但是纵观历史,又有谁得到了?”
“永生,是要有代价的,在这件事情上,没有人会是获胜者。”
毛利小五郎一边说,一边翻找着什么东西,最后,毛利小五郎翻出了一个木盒,木盒被蛇皮管包裹。
“这个,就是我们一直保存的东西。”
毛利小五郎拿着盒子,交给了织田信语。
“有些东西,一旦打开,就再也放不回去了,有些决定,一旦做了,就再也没有后悔的余地了,我希望,你能够想好了,再去做。”
织田信语听着毛利小五郎的嘱咐,点了点头,拿过了盒子。
织田信语看着盒子上面的凹槽,他好像是在哪里见过,但是一时间想不起来了。
“这个凹槽?是这个吗?”灰原哀拿起了自己脖子上面的项链,对比了一下,果然,一模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