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所建立在深山之中的精神病院,精神病院的四周树林,就是荒山,整个精神病院也只有一条路能够到达。
也正是织田信语和工藤新一正在行驶的这一条路。
眼前的精神病院已经被烧的不成样子,墙壁黑乎乎的,已经看不出来这是红砖打造的建筑,大门也已经成为了木炭,里面充斥着难以言喻的味道,说不出是焦味还是臭味。
“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?”织田信语问道。
“也许档案馆里面还有没烧干净的档案也说不定。”工藤新一说道。
织田信语点点头,不得不说,在抠细节这方面,还得是工藤新一来,毕竟这家伙都能想到在纸灰里面扒拉没烧干净的纸了。
“关键是,这个精神病院都快烧成炭了,墙上的地图估计也没了,档案室在哪里我们也找不到啊。”织田信语看着四周的狼藉,十分的无奈。
“那就慢慢翻呗。”工藤新一说道。
就这样,两个人来到了一个满是纸灰的房间,看样子,这里应该是档案室。
就这样,织田信语和工藤新一开始在满地的纸灰当中开始扒拉起来。
这时,织田信语被其中一面墙上面的图腾给吸引住了,这个图腾很是奇怪,说不上来,和撒旦图腾也不一样。
工藤新一页翻到了一张没有烧尽的纸质档案,只有半张纸。
织田信语凑了过去,纸上面的内容如下:
“1985年3月13号星期三,67号患者出现了妄想症,该患者一度以为有人要杀了他,这个人不是人间的人,医生的建议是增加安眠药的剂量。”
工藤新一和织田信语都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,看起来这个精神病院牵扯到的事情,没有那么简单,也许,这个案件会成为另外一个案件的导火索也说不定。
“我觉得这个精神病院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。”工藤新一说道。
“这个以后有机会再来吧,我们目前要找的还是关于克朗的信息,先把眼前的案子破了再说。”织田信语说道。
工藤新一点点头,随后,他把那半页的报告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面。
就这样,两人大概翻了一个小时,织田信语终于找到了克郎的病例,几乎也是同一时间,汉斯的电话打了过来。
“我们找到霍夫曼的地址了。”
织田信语和工藤新一块步离开了精神病院,开上车,按照汉斯给的地址开了过去。
根据汉斯的地址,两个人来到了柏林郊外的一个废弃的仓库。
织田信语和工藤新一还有汉斯,三个人推开了仓库的门。
刚一进门,映入眼帘的就是霍夫曼,霍夫曼被绑在仓库中央的电椅上面,剧烈的电流穿过霍夫曼的身体,霍夫曼在疯狂的颤抖,身上还冒着烟,七窍流血,看样子是已经死了。
在电梯的后面,还站着一个身材臃肿的屠夫,正是那个dNA比对不成功的屠夫。
那个屠夫感受到身后的脚步声,也是缓缓的转过身来,看着那屠夫癫狂的表情,本身就可怕的长相,显得更加的恐怖了。
汉斯看着屠夫没有武器,立刻就要上前抓捕,被织田信语拦住了,因为织田信语闻到了很浓郁的汽油的味道。
“我很好奇,你究竟是怎么做到指甲的dNA和你的dNA对不上号的?”工藤新一问道。
那个屠夫笑了一声,说道:“很简单,因为那个指甲不是我的,那个甚至连人的指甲都不是。”
“什么?”工藤新一和汉斯都愣住了。
织田信语眼神一眯,他突然感觉自己脑海中的最后一丝疑惑也解开了,怪不得。
“我曾经在一本学术杂志上看过大猩猩的dNA,那个指甲应该是猩猩的吧。”织田信语问道。
工藤新一和汉斯听见织田信语这么说也是一愣,的确有这种可能,大猩猩和人类的dNA相似程度很高,完全可以以假乱真,怪不得怎么对比也对比不到相似的人呢。
“你还蛮聪明的,的确是大猩猩的指甲,我把它贴在了我的手上,这样你们自然对比不出来。”屠夫说道。
“这么说,你就是克朗?艾薇的前夫?”工藤新一问道。
“没错,我就是克朗。”
原来这个屠夫就是克朗,接下来,克朗也讲述了自己的故事。
原本克朗有一家公司,生意还算可以,和艾薇也算是一见钟情,两个人结婚生子,可是,这一切全在那一天变了,自己的公司不知道因为这么原因破产了,自己备受打击,在这个时候,艾薇也跟他提出了离婚,同样,他也被一群精神病院的医生给带走了,就关押在奥斯维辛精神病院。
本身克朗只是情绪低落,可是爱人的离去加上精神病院的压抑环境,让他没有办法不靠着装疯卖傻来混日子,在这一段时间里面,没有任何人来看望他。
于是,在精神病院的这段时间内,克朗越想越不对劲,因为这些事情太过于蹊跷了。
就这样,在一天夜里,克朗放火烧了精神病院,自己也趁乱逃了出来。
“可是,你为什么要杀人?难不成,你公司的倒闭和艾薇有关系?”工藤新一问道。
“我在出来之后,原本想要去调查一下这件事情的始末,结果,我发现,我公司的倒闭就是艾薇一手操控的,她趁着我不注意,拿着公司的钱,去保养着一个情夫,还给那个情夫开了个面包店,自己和她那个所谓的好朋友温蒂,就在那个情夫的面包店里面工作。”
“本身我不相信这些事情,直到那一天,我在酒吧里面喝酒,刚好霍夫曼,温蒂,艾薇三个人也在哪里喝酒,也正是他们聊天的内容,我才知道,艾薇在认识我之前,就和霍夫曼勾勾搭搭,甚至连孩子莉莉丝,都不是我的,而且霍夫曼还是温蒂的姘头,当天早上,我很生气,就去质问艾薇。”
“然后的事情,你们就都知道了。”
听着克朗的描述,三个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“放弃抵抗吧,我会和法官说你的经历,你也是受害者,我相信法律会对你网开一面的。”汉斯一边说,一边小心翼翼的摸着身后的手铐。
就在这时,克朗突然拿起了一旁的烛台,把蜡烛抵在了自己的身上,一瞬间,克朗身上的汽油被蜡烛点燃。
看着克朗身上的熊熊烈火,顺着汽油已经开始燃烧整间仓库,织田信语只好拉着工藤新一和汉斯离开了仓库。
看着燃起熊熊烈火的仓库,汉斯联系了周围的消防单位,就这样,伴随着凶手的自焚,这个残忍又血腥的案件落下了帷幕。
回到酒店,织田信语整个人瘫在了沙发上,灰原哀看着织田信语劳累的样子,走到织田信语身后,拿着小手给织田信语捏着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