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他的话刚说完,姜南希就摇头道,“时间太晚了,我得回家看看欢欢。她现在很依赖我,每天晚上都得我陪着才能睡着。”
楚时言也没有勉强她,“好吧,当妈的都不容易,我就不留你了,其他人呢,我们继续下半场?”
楚洛洲和沈诗雅对视一眼,又开口了,“小雅明天还要上班,我先送她回家。”
御敬寒淡淡应了一声,“我也得回家陪老婆孩子。”
楚时言见他们一个两个都要离开,郁闷了,“说好今天陪我这个寿星过生日,结果你们都半途而退,还能不能一起愉快地玩耍了?”
“我们跟你不一样,我们都是有家室的人,晚上回家晚了,是要跪搓衣板的。”御敬寒说着,扭头看向姜南希,“是吧,希希?”
姜南希撇了撇嘴巴,笑着点了点头,“算你思想觉悟高。”
说到这里,她把目光投向楚时言,“今晚谢谢寿星的招待,再次祝你生日快乐,我们先走咯。”
楚洛洲走到沈诗雅身边,自然而然地牵起她的手,“我们也走一步,改天再聚。”
很快他们两对就离开了,包厢里一下子安静下来,只剩下楚时言和南宫荨两个人。
楚时言扭头见她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,忍不住挑了挑眉梢,“你怎么不走?”
南宫荨顺手拿起茶几上还没喝完的红酒,勾了勾红唇,“你不是还没玩尽兴吗?我陪你决战到天明如何?”
楚时言视线落在她明艳的脸蛋上,怀疑地眯了眯桃花眼,“你刚才已经喝了不少,还能喝吗?”
南宫荨自信地扬高下巴,“在我的字典里,从来没有‘喝醉’这两个字。”
“这么狂?”楚时言看了她一眼,走到沙发跟前,“正巧我的字典里也没有‘喝醉’这两个字,既然你跟我都是酒量一流千杯不醉的人,不如我们掰头一下?”
南宫荨摊了摊手,“可以啊,谁怕谁啊!”
楚时言伸手拿起桌子上的酒瓶,找了两个干净的杯子,分别倒满,“这样吧,咱们光拼酒没意思,不如搞点彩头。”
南宫荨在他对面坐了下来,“你想搞什么彩头?”
楚时言想了想,回道,“赢得人可以要求输的人干一件事,输的人不能拒绝,怎么要?”
南宫荨对上他漂亮的桃花眼,撇了撇嘴角,“那也得看是什么事吧?”
楚时言眉梢一扬,笑眯眯道,“放心,不会让你干坏事。”
南宫荨轻笑着道,“就凭你的酒量,想赢我很难。”
“嘴上逞能有什么意思?咱们直接干杯。”楚时言说着,伸手把自己面前的酒杯端了起来,“这杯酒我先敬你,谢谢你留下来陪我。”
“你是寿星,今天你最大,我欠你人情,你想怎么喝,我都奉陪。”
楚时言道,“人情你已经用做饭偿还了,就不要总挂在嘴上了,不然我觉得我好像不是救了你,而是在压榨你。”
南宫荨端起酒杯,妆容精致的脸上带着笑容,“好,那我们就不提其他,单纯地替你庆祝大寿!”
楚时言桃花眼一弯,“二十五岁的大寿?好,干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