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敬寒眼神微深,淡淡开腔,“我也觉得十个太多了。”
听说生孩子非常痛苦,对女人的身体也不好。
她这么小小的一只,哪经得起十次那么可怕的疼痛?
五年前,她一次生了两个孩子,应该糟了不少罪吧?
想着,他看她的眼神顿时柔软了几分。
而姜南希一直被他困在墙壁与胸膛之间,觉得呼吸都有点困难。
虽说这个男人喜欢的是男人,但是她喜欢的也是男人啊。
像他这种长得帅身材好又不爱把衣服裹严实的,对她来说还是很有杀伤力的。
她思索了片刻,抬头友情关怀道,“御先生,您身虚体弱,我帮您把睡袍带着系上吧。晚上凉,可别把您冻坏了。”
说完,她主动伸手去够男人睡袍的带子。
她低着头,并没有注意到御敬寒漆黑的眸子危险地眯了起来。
睡袍带子拖在男人腰后,姜南希的视野被他高大的身躯挡着,压根看不见,只能靠两只手去摸。
御敬寒感觉到她的触碰,身体僵了僵,连呼吸都有点紧绷。
姜南希完全没有留意到他的异样,两只手在男人腰间摸索着,一心一意地够腰带。
御敬寒全身的肌肉不由绷紧起来,抵着墙的那只手,五指一点点收成拳头。
他的目光无声又灼灼,就这么盯着她,幽邃的眸底颜色愈发暗沉。
姜南希的手在他腰后捞了好半天,总算抓住了垂在那里的腰带。
她把男人的睡袍领口一直拉到喉结处,见上半身都被睡袍裹得严严实实,她才低下头,认认真真地给他的睡袍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。
这样才有安全感嘛!
姜南希盯着蝴蝶结左看右看,很有成就感地拍了拍手,然后才仰起脸蛋看向男人,“御先生,现在您应该不冷了吧?”
御敬寒对上她涡窝浅浅的笑颜,怔了半秒钟,狭长的眸子挑了挑,低低发问,“你刚才说谁身虚体弱?”
姜南希感受到男人眼神里沁出的危险气息,忙不迭解释道,“不是,我绝对不是说您虚的那个意思!”
御敬寒眼尾一扬,“哦,那你是哪个意思?”
姜南希眨了眨清澈明媚的眸子,“我就是单纯的关心您,怕您受了凉,要是感冒了,打针吃药的话,您该多难受啊!”
她脸上表情真诚,字字句句都透露出对他的关心和担忧。
“你,担心我?”御敬寒低低的嗓音,隐隐透着几分喑哑。
姜南希头点如捣蒜,“当然!您现在厌食症才刚有好转,身体需要慢慢调理,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!万一您病了,肯定很很难受,您难受,我也会很难过的!”
毕竟,还要抓紧时间造娃,打针吃药影响到基因的质量怎么办?
男人没有答话,视线落在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巴,看着她唇瓣淡色的色泽,血液温度在悄然攀升,心底就像是着了火似的。
下一刻,他的大手突然掐上姜南希纤细的腰肢,用力把她摁在墙上。
另一只大手直接捏住她的下巴,低头便亲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