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长老嘴角抽了抽,开口说:“就算她是你的救命恩人,你也不能就将团长之位传给她吧?这也太过儿戏了!”
“对啊!大哥,这件事,要不然你再好好考虑一下?我们再从长计议,如何?”三长老也开口说。
楚怀信默然片刻,继续说:“苏言初不但是我的救命恩人,她还是霍初冬的传人!”
三个长老和两个副团长听了,都惊住了。
前团长其实他们都知道,也知道那是一个多么惊才绝艳的女子。
但是这世上怎么会再有那样的女子呢?
“大哥,就算他是霍初冬的传人,但是也不可能像霍初冬那样厉害的。就算你有这个想法,也应该先考察考察她的能力不是?怎么忽然就做出了决定了呢?”任副团长开口说。
楚怀信不以为然,他十分认真地开口说:“我已经做出了决定了,苏言初就是下一任的团长,不管你们能不能接受,都得接受。所以,你们也不必多说!你们若是不愿意,离开这里也行!”
五人:……
“我觉得,我们应该相信大哥的判断。要不然等见了人再说?”姚副团长开口说。
楚怀信的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,他们还能说什么呢?
只能希望这苏言初是个争气的,也可以让他们放心一些。
楚怀信听了,慢悠悠地说:“她住在冬园,你们若是想见,就去见一见,但是谁敢为难她,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!若是没事,你们离开吧,我还有事!”
楚怀信说完走进自己的房间,留下五人在原地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
“你说,这算什么事?”大长老率先开口,有气没地发,十分不悦地开口说。
“大哥这么坚持,或许小姑娘真的有什么过人之处也不一定!”姚副团长开口说。
任副团长对于搭档的话,倒是不以为然:“一个小姑娘,就是厉害也是有限的,真不知道大哥是怎么想的!思远不是挺好的?从小就当团长来培养的人不要,偏偏挑了个陌生人!”
“要不然,去看看这小姑娘?”三长老提议说。
“算了吧!你没听大哥说,若是欺负了小姑娘,让你吃不了兜着走!”任副团长皱着眉头说。
“我看大哥是鬼迷心窍了!”大长老开口说。
二长老笑了笑说:“你们不就是怕那小姑娘没有什么实力,不能服众,没法当好这个团长吗?你们不要忘记了,这团长的交接仪式,士兵们是可以挑战新团长的。如果她真的没有实力,不用我们做什么,就会灰溜溜地走了!”
其他人听了,纷纷点头。
“那就等交接仪式的时候再说了,到时候大哥丢脸了,我看他还坚持不坚持。”大长老说。
其他人也同意大长老的意思,于是几人就散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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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说萧占离开了冬园没走几步,就被吓了一跳。
原来有两个人忽然从一旁跳出来,挡住了他的去路。
“赵恒、李钰,你们搞什么?吓死我!”萧占白了一眼面前的两人不悦地开口说。
赵恒来到萧占身边,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,开口说:“我们不是听说你回来了,特意来欢迎你吗?刚才你送进去那个姑娘,就是我们的新团长?”
萧占有些意外:“你们看到了?”
赵恒点点头:“自然是看到了,那姑娘是真的好看,貌美如花啊……”
赵恒再说这话的时候,眼睛发亮,语气有些高涨。
萧占很清楚赵恒,他看到有兴趣的美女,就是这个表现。
萧占白了赵恒一眼,认真地说:“赵恒,我劝你别动其他的心思,她是你能觊觎的吗?”
“无趣!”赵恒不悦地扫了一眼萧占,开口说,“我不知道她是未来团长吗?需要你来提醒?只不过,你看她那小胳膊小腿,又白又嫩的皮肤,又细又柔的小腰,真的能当团长吗?”
赵恒总觉得,这小姑娘当不了团长。
赵恒说着伸手去拍了拍一旁李钰的肩膀,继续说:“无论怎么看,我都觉得思远公子更加合适当团长,李钰你说是不是。”
李钰脸色阴沉了下来,片刻之后,开口说:“我还有事,先走了,你们聊!”
李钰说完,就匆匆离开了。
赵恒怔了怔,随后看着萧占问:“萧占你说我是不是说错话了?”
萧占翻了一个白眼:“你还知道自己说错话啊?还真是难得。”
这人也不知道是欠还是怎么样,偏偏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他们都知道,李钰跟楚思远感情是最好的,两人比亲兄弟还要亲。
这种时候提思远,他真是不知道应该说赵恒傻,还是应该说赵恒蠢了!
“好嘛好嘛,我知道错了。我们还是继续刚才那个话题吧,小姑娘是叫苏言初对吧?我觉得这名字挺好听的。你说她真的有能力当好一个团长吗?”赵恒继续问。
萧占摇摇头:“我不知道,这个也不是我该管的事情!”
萧占表示,自己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,并不想管其他的事情。
赵恒见萧占不愿意多说,更觉得无趣。
他想了想,继续说:“苏言初对吧?我觉得,她是真的好看,肌肤赛雪。要是能摸一摸她的小手,亲一亲她的小脸,就很完美……”
“啊——”赵恒话声刚落,他就一声惨叫,直接飞了出去,重重地摔在了地上。
摔在地上之后,赵恒就觉得,浑身刺痛。
“是谁?是哪个混蛋偷袭我?”赵恒一边挣扎着站起来,一边叫喊着说。
然而,下一瞬,他就看到了一个红衣少年,站在了他面前。
少年一身红衣如火,青丝如墨,容貌足以惊艳世人。
但是赵恒却根本来不及欣赏好看的人,因为下一瞬,他脖子已经被捏住,整个人都被提了起来。
赵恒大惊,这红衣少年,是要插死他啊!
“萧……萧……救我……救……”
喉咙被扼住,赵恒感觉自己呼吸困难,呼救的声音都发不出来,只能艰难地吐出了不连续的话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