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海怪?恕我直言,我来到这无限海也有一段时间,怎么从没有听说过?”苏盈夏装着一脸好奇的模样询问,内心深处却是松了一口气,这话题终于不动声色的转移到了这里。
“这没什么不能说的,是我们接到的一个任务,前段时间有渔民来报,说是在无限海捕鱼时,发现了一个长相怪异攻击性很强的怪物!”方珺没有察觉苏盈夏的小心思,直接就说了出来。
“会不会是海兽,渔民看花了眼!”苏盈夏语气淡定的说着,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,这无限海中海兽众多,各种千奇百怪的长相都有。
“不是的,那是个世代都生活在这里的老渔民,这片海域外围的海兽哪有他不认识的,他说那怪物眼睛血红,择人而噬,只要看见活物就攻击,连海里的海兽还有鱼虾都不放过,疯狂而又弑杀!”方珺一脸神秘兮兮靠近苏盈夏说着。
“是不是他眼花看错了,再说了这无限海宽广无垠,也不是什么海兽他都认识!”苏盈夏故意说道,有些不以为然。
“我刚开始也是这么以为的,但是你知道有多少渔民或者在无限海讨生活的修士向我们求助,而且最近这几天越演越烈,据说有这海怪的区域,周围一片死寂!”
“我们宗门这才下发任务,派我们前来查探!对了苏师姐你们可以和我们一起去,这海怪可是闻所未闻,可以见识一下。顺便我们在路上还可以继续刚才的话题!”
方珺期待着看着苏盈夏,她是真的想继续聊聊,苏盈夏口中奇怪而又贴切的话语太多了,还有那些新奇的想法与念头,让她欲罢不能想要继续探讨下去。
这才不顾那么多,下意识的邀请苏盈夏和她们一同前往,要知道如今二人相识也不过一天,对于苏盈夏二人的身份也知之甚少。
按理说为了安全起见,是不能随意邀请陌生人参与任务之中,但是她对苏盈夏那千变万化的想法实在是没有抵抗力。
“不方便吧,这是你们宗门的任务,我们就这样参与进去!”苏盈夏摇了摇头,露出了几分为难几分感兴趣的神色。
“没事,你们算是我们请的外援,对吧蒋师兄!”方珺展颜一笑,最后一句话特地扭头对着蒋师兄说道。
“方师妹说的是!”蒋师兄无奈的叹了口气,知道今天不按照方珺的意思来,怕是没办法将她带走。
看了看金丹初期的白宥珩,再看看筑基期中期的苏盈夏,觉得问题不大,于是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方珺的提议。
“谢谢师兄,苏师姐明天见,今天晚上我们的灵船会停靠在附近!”方珺满意的一笑,不再纠缠这要留在苏盈夏这里,和她话别后随着自家师兄乖乖离去。
看着离开的二人,苏盈夏用神识扫过,白宥珩很默契的将布置在船上的阵法开启,这才对视一眼,眼底都有着几分猜忌。
“你说,会不会和韩家有关!”苏盈夏说的隐晦,毕竟不远处就是朝阳门的灵船,谁知道有没有修为高深之人注意着她们这里。
“有可能,明天注意点吧,小心行事!”白宥珩也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提醒了几句,二人这才各自回房间。
而在他们不远处朝阳宗的灵船之上,一位面容冷峻的中年人,正听着蒋师兄把来龙去脉一一告知。
“这么说,任务一事倒是你师妹主动邀请的!”中年人端坐在主位,正神色莫名的看着下方回话的蒋师兄。
“回禀钟师伯,确实如此,方师妹为了留住那位苏姑娘,这才邀请她们,刚开始那苏姑娘还不愿意!”蒋师兄躬身回复,态度诚恳不敢有丝毫隐瞒。
这位钟师伯是一位元婴期初期的修士,由于白长老不放心自己唯一的女儿出门历练,这才用一颗4品丹药作为奖励,请动宗门内元婴期长老保护。
要知道这4品丹药难得,按照市价来算,最起码价值好几千中品灵石,这白长老也算是爱女心切,自己不能陪同,就重金聘请元婴期修士同行。
只要有任何威胁到方珺安全的,这位元婴期修士就会出手,因此听闻苏盈夏二人会加入任务中,这才有此一问。
“这二人方才你们交谈之时,我用神识观察过,一个筑基中期,一个金丹初期,看穿着打扮和神情,不像是小门小户出来的”
“而且这灵船可不是普通人能拥有,最主要的是刚才你们一走开,对方就开启了防御阵法,我的神识竟然查不到,一般的宗门家族可没有那个底蕴!”
“你们就是做一个小任务,也没有什么不可对外言的地方,他们既然已经加入,就在观察一下,蒋应你要看好方珺,我可不想阴沟里翻船,到手的4品丹药飞了!”
最后几句是特意叮嘱蒋师兄,也就是他口中的蒋英,方珺年纪不算很大,但是一直待在朝阳宗,基本上算是横着走的那种。
她不仅玩性大而且性子还跳脱,这位钟师伯实在没办法一天跟在她身后,离得近的就让一帮弟子代劳,离得远了他才会跟随。
就如同今天方珺本来是看上了俊秀的白宥珩,这才兴致勃勃的跑去船头搭讪,钟师伯当然不可能会跟着一同前往,只是坐在不远处的船舱观察。
毕竟他还要脸,实在受不了方珺随意搭讪的行为,果然不愧是风流丹师方才一的女儿,父女两一模一样风流成性喜爱美人。
要不是这次的丹药,正好是他苦寻已久的,他也不会拉下脸面接下这个任务。
蒋英告辞离去,这事情就算是这么定下了,一夜无话等到第二天的朝阳升起,方珺一大早便兴致冲冲的来到了苏盈夏她们的灵船之上。
“苏师姐,一会儿我们就会出发,你到时候跟在我们后面就行!”
方珺是来此通知二人的,本来她还想将她们邀请到自家宗门的灵船上一同前往,但是被钟师伯给否决了,虽说有些遗憾,但面对这位严肃的师伯她最终还是没有在多说什么。